什麼?徐浩的父親死了?
與旁人死了雙親不同,徐浩得知親爹死了的消息,非但沒有半點痛心,反而大喜過望。
他臉上寫滿了狂熱,比中了五百萬還開心,甚至連冷珊珊也臉蛋紅潤。
看到這一幕,江寒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過去幾年裡,徐浩父親得知自家兒子和冷珊珊鬼混後,就一直插手阻攔。
畢竟徐家也還算有頭有臉,娶這麼個破鞋進門,豈不是自毀名聲?
但天算不如人算,徐浩為了和冷珊珊苟且,絲毫不顧父親顏面,明著保持距離,私下天天幽會,讓江寒頂著青青草原。
眼下父親已死,徐浩如願以償,這對狗男女終於能正大光明勾搭成奸。
而他們唯一的絆腳石,恐怕就是江寒。
“呵,原來如此。”
江寒晃晃悠悠地站起,白皙的面龐透露著猙獰,雙眼死死盯著徐浩。
仿佛被一頭餓狼注視著,徐浩不自覺打了個哆嗦。
“你,你看個屁!”
徐浩咽了口唾沫,勉強撐住身形。
不知為何,他突然覺得江寒極為陌生。
然而囂張跋扈的張大少,迫不及待地拿下冷珊珊,直接下了最後通牒。
“姓江的,看在你給小爺當了這麼多年狗,我就發發善心,給你條活路。”
“去,領完最後一個月工資,給老子滾蛋!”
話音未落,徐浩指向旁邊,赫然是門庭若市的冷家酒樓。
看樣子,他和冷珊珊已不分你我,江寒反倒成了外人。
“江寒,不是我說你,該是誰的就是誰的,讓你當上門女婿是看得起你,別給臉不要臉。”
冷珊珊也見縫插針,挺著妖嬈的身姿謾罵:“你要是敢胡攪蠻纏,信不信老娘打斷你的腿?”
“趕緊的,我要和你這個廢物離婚!”
“寶寶,消消氣,甭跟這種人一般見識。”
這一來二去下,江寒越想越氣,恨不得立馬手撕了這對狗男女。
他喘著粗氣,脖頸通紅,眼神閃爍著瘋狂。
發現到江寒的異樣,冷珊珊渾身一個顫抖,就像受驚的綿羊縮進徐浩懷裡。
“老公……我怕!”
這個本應屬於自己的稱呼,落入江寒耳中,令他更是怒火中燒。
但已被毒打過的江寒,還未完全恢復,遍體鱗傷下站都站不穩。
果然,看清江寒的傷勢後,徐浩微微頷首,眼裡閃過哂然之色。
“寶貝,我們走吧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飄飄然地轉身離去,連看一眼這人的心思都沒有。
那種姿態,仿佛自己與江寒是兩個世界。
“嗯吶。”
冷珊珊依偎在徐浩肩膀裡,雙眸柔情似水,面色潮紅。
江寒注意到,兩人奔向之處……赫然是一棟豪華賓館。
一想到自己名義上的妻子,要被他人享受,甚至在徐浩身下承歡,江寒就雙目血紅。
他恨,他痛恨這一切!
當初若不是自己腦子發熱,答應給冷家當上門女婿,現在也不用被羞辱。
“不,我還有希望……”
轉念間,江寒想到了那神秘的仙醫傳承,精神為之一振。
沒錯,他還有翻盤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