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又黑了點,月亮掛上了柳梢頭,在林間細密地撒下了一層銀輝。風一陣又一陣,吹得樹林莎莎作響,各種不知名的小蟲,在這個時候活躍起來。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,給這靜謐的林子添上了幾許生機。

“杜少,您就給錢吧!我們兄弟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呢,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,就不給錢了。”那個人繼續在那兒胡說著,他料定了杜曜澤一定不會給錢,因為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。

杜曜澤聽了一陣冷笑,看來今天他是逃脫不了被誤會的命運了。只是不知道這幕後的指使人究竟是誰,如果讓他知道的話,他肯定讓他活著走不出這片林子。

“曜澤,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?”許顏聽了那個人的話,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。

“顏兒,我像是這種人嗎?”杜曜澤接著而又是一陣反問,他的心裡真的是有苦說不出。許顏聽了他的話,一陣沉默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?

“喂,你憑什麼這麼冤枉我?”杜曜澤始終不滿意自己就這養的被誤會了,他又生著氣,對著他說著。

“杜少,我們說好的,這怎麼算是誤會呢?”那個人又是反咬一口,杜曜澤見到自己今天這個害人的罪名是背定了,反而變得坦然起來。它是指呆愣在那兒思索著,究竟是誰要這麼陷害自己。

“杜曜澤,你沒話可說了吧?”秦景桓看著處在黑暗中的杜曜澤,始終沒有再說一句話,就這麼地說著。他憤怒的眼神直接盯著杜曜澤,恨不得把他給掐死,但是他又不能這麼做,凡是都是講究證據。

看到秦景桓從不遠處的樹後,走了過來,杜曜澤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冤枉,他原本是想幫助秦景桓追查肇事人的,只是沒想到自己一走進樹林,就被人給算計了,如果早知道他們要嫁禍的人是自己,那麼他才不會趟這趟渾水呢?

現在倒好,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,而且還背上了這麼一個罪名,他真的是有苦也說不出來。

“顏兒,我們走,不要給他們胡扯。”半晌,杜曜澤才慢悠悠地說了這麼一句。許顏只是嗯了一聲,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杜曜澤做的,不過她相信杜曜澤,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。

“想走,沒有那麼容易?”秦景桓見到杜曜澤拉著許顏,一副要走的樣子,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,沒有放過他們。

“秦景桓,你究竟想怎麼樣?”杜曜澤不耐煩了,聲音也變得凜冽起來,秦景桓知道,他是生氣了,不過這個時候,杜曜澤生氣並不解釋著他就是那個指使人,反而讓秦景桓更加地懷疑了。

“我想讓你把這件事情說個清楚,否則,今天你休想走開。”秦景桓也是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,堵在了杜曜澤的面前,杜曜澤一陣哂笑。

“秦景桓,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,我杜曜澤是這種人嗎?如果要做的話,我必定不會留下線索,等你過來。如果真的是我做的,那麼我就必定會做的不留痕跡。”杜曜澤又再一次大聲地說著,顯然,他已經對秦景桓失去了耐心。

“杜曜澤,這麼說,你承認這件事情,是你做的了?”秦景桓似乎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,就這麼得理不饒人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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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曜澤一下子, 被他非常人的理解能力,給氣得無話可說了,到底要他怎麼說,秦景桓才能相信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呢?

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,一個電話打了過來,那是江書雁打來的,說是爸爸被撞倒了腦補,大量出血,可能會有生命危險,讓秦景桓趕緊過來一趟。

“杜曜澤,如果我爸爸出了什麼事情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”秦景桓說完這句話,就大步流星地走開了。

杜曜澤只是看著秦景桓離開的方向,嘆了一口氣,當他再回過頭去,想要找剛才這麼說他那倆個人的時候,他們卻早就不見了蹤跡,杜曜澤一陣懊惱,至今為止,他也沒有想到誰那麼狠毒,竟然這麼嫁禍於他。

杜曜澤找不到他們倆個人的蹤跡,就恨恨的捶了一旁的樹木,只見那棵樹抖了抖,落下了幾片樹葉。不管怎麼樣,杜曜澤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,就算把整個湄城搜遍,他也會把幕後的指使人給揪出來。

這世上,還沒有誰這麼大膽,敢跟他杜曜澤過不去,而和他過不去的人,往往他們的下場都會很慘烈。

被秦景桓這麼一誤會後,杜曜澤也沒有了剛才的心情,帶著許顏一路狂奔著像別墅駛去。就在杜曜澤和許顏離開不久後,林子裡又出現了一個人,那是杜曜汐。

其實這一天他本來也是要出席這次活動的,但是他臨時請了假,說是自己身體不舒服,就沒有過來。

他只是躲在了暗處,偷偷的謀劃著這件事情。這些殺手,都是他從沈天琛那兒聯系到的。雖然他們專門為有錢的雇主殺人,但是一聽到杜曜汐說過,要玩一個新花樣,他們的老大就起了興趣,准備接下這筆買賣。

杜曜汐此時出現在這裡,是為了給他錢的,在給他們錢的同時,他還稱贊了他們一番。

“你們做的很好,下一次再合作。”杜曜汐說著,就朝黑暗中的那兩個身影看了一眼。其中的一個人開始抽起了煙,煙頭那紅色的一點,似乎是黑夜裡,野獸的眼睛,讓人看了,有些恐怖。

“我們老大說了,只要票子給的爽快,那麼下次的合作就一定能成。”那個拿著香煙的人,吸了一陣煙,就又說道。
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杜曜汐聽了,就哈哈一笑,似乎再為自己做的事情而感到高興。

“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,那麼我們先走了。”那個人又說道,就把煙頭在地上踩滅了,就邁著悠閑的步子回去了。

杜曜汐聽到一聲汽車引擎的聲音,他就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了,他也要回去了,回到那個牢籠裡扮演著他的角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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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自己做了這麼一件事情,總歸是要防範著,這件事情不被人知曉才好。而他相信杜曜澤一定是已經看出了什麼,他那麼精明,所以他得回去,再添一把火,讓它燃燒的更旺些。